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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沉默了良久，沈越川才缓缓开口，“伦常法理不允许我们在一起，芸芸，我怕伤害你不止是流言蜚语，我更怕我也会伤害到你。”
这一次，沈越川没有像往常一样，笑着吻去她的眼泪，摸着她的头叫她别哭了。
看着萧芸芸紧蹙的眉头慢慢舒开，呼吸也渐渐变得平稳绵长，沈越川那颗不安的心暂时回到原位。
沈越川疑惑的问：“你在跟谁打电话？”
苏简安好歹算半个医生，萧芸芸的声音明显不对劲。
幸好，她浆糊般的大脑里还残存着一丁点理智。
下班后，萧芸芸直接回了沈越川的公寓，却发现本该值班的保安大叔不在大堂，或者说，保安换了一个人。
“喜不喜欢是他的事，叫不叫是我的事。”萧芸芸眨眨眼睛，笑得一副“不怀好意”的样子，“沈越川，我能不能对你造成这么大的影响啊？”
不知道过去多久，沈越川松开萧芸芸，微蹙着眉，唇角却上扬着，轻声抱怨道：“真的很苦。”
“我只要她好起来，时间不是问题。”沈越川说，“谢谢。”
他眯了眯眼睛，站起来，看见萧芸芸走进来。
不用仔细想，沈越川就笑了。
“我已经说过，她就是要和我厮守一生的人。”沈越川冷冷的强调，“你就算有意见，也无法阻拦。”
萧芸芸一愣，小脸毫无预兆的泛红：“沈越川，你……你怎么能问得这么直接？”
这样的医院，就算院长不开除她，她也不会再待下去。